女艺术家大多不结婚
特拉弗斯剧院(Traverse Theatre)重视新创作,专演年轻编剧的作品。《车轮》的编剧伊念·哈里斯(Zinnie Harris),就是一位有着三个孩子的年轻母亲。
田沁鑫:在英国,像你这样的年轻剧作家如何有机会把自己的戏搬上舞台?
伊念·哈里斯:可以自己写作,送交一些做戏剧的剧场。剧场也会向年轻编剧发出邀请,被选上的就可以排练,得到上演机会。
田沁鑫:国家级剧院在筛选剧本上有什么要求?
伊念·哈里斯:国家剧院对年轻作者都给机会,大门敞开。没有什么特别,把稿件寄到剧院,艺术总监和制作总监按照剧院剧目需要决定通过哪个剧本,机会公平。我是学习导演的,想法宏大,小资金和小剧场无法完成我的梦想,我的导演储备也不足以完成梦想,我就做编剧,和好导演合作,很不错。
田沁鑫:女性导演和编剧多吗?
伊念·哈里斯:没有男性多,但也不少。机会是一样的,就看自己了。
田沁鑫:女性艺术家结婚要孩子的多吗?
伊念·哈里斯:不多,大部分不结婚,不要小孩。
Facebook让人更孤独
“边缘艺术节”剧目之一《很多爱》(Lots of Love),是年轻有活力的意大利导演卢卡·修艾斯尼(Luca Silvestrini)在伦敦舞蹈工作坊创作的带语言的肢体戏剧。
六个演员,三男三女,动作流畅,节奏强劲,悲伤与幽默并存。作品和观众探讨当下流行的社交网络,探讨“爱”。整出戏剧的编排,娱乐性很强,肢体与语言互动,是活力十足的“舞蹈剧场”作品。舞台背景设置了一道电子墙,展现人群各自盯着电脑屏幕的场景。
卢卡·修艾斯尼是意大利人,老家在小城杰斯(Jesi)。在伦敦学舞蹈时,被伦敦迷住。他在伦敦住了17年,觉得“伦敦是一座适合自由艺术家生存的城市”。
田沁鑫:《很多爱》为什么用强烈的敲击节奏和情绪节奏加语言来表现?
卢卡·修艾斯尼:我决定整个舞蹈的走向和外部形态。我注重舞蹈的视觉表现力和流畅性,这是一种通透的表达,而不是现在很多舞蹈的高技巧性。舞蹈不仅仅只有动作,它还需要结合人的身体、声音和情感感受,我想通过各种能用的人体部位来更自由地表达。
田沁鑫:为什么选择网络和人的关系来表达?
卢卡·修艾斯尼:时下最流行的社交网络Facebook,对人与人之间关系造成的影响和变化,难道不值得关注吗?现在人际关系几乎都建立在网络基础上,年轻人更为沉溺于此。以前是先见面,再建立其他联系,现在是先网络,再在现实生活中见面,那种直接建立联系的方式反而滞后了。
另外,虽然我们在网络上会关注很多人,有很多朋友,但因为所有这些关系的维系,都不过是我们面对着电脑屏幕敲字而已,并不是面对面的直接交流,这样反而更孤独。
伦敦暴乱和儿童暴乱
伦敦1927剧团的《被带上街的动物和孩子》(The Animals and Children Took to the Streets)也是“边缘戏剧节”的剧目,由苏珊·安德拉德(Suzanne Andrade)导演,讲述了一个发生在Bayou Mansions(当地贫民区)的故事。整部戏将舞台表演、动画投影、现场音乐三者结合,展示出全景的电影效果,活似一部有活人参与表演的剧场动画片。
动画设计保罗·拜瑞特(Paul Barritt)是一个灵气四射的英国小伙子,童稚的笑脸上有着一双澄澈的眼睛。
田沁鑫:这个作品从构思到完成花了多长时间?
保罗·拜瑞特:差不多3年。当时我们在伦敦正好经历暴乱,就做了一个类似于儿童暴乱的故事。
田沁鑫:整个动画是你一个人做的吗?花了多长时间?
保罗·拜瑞特:只有我一个人,花了差不多9个月。演员配合动画排练也差不多9个月。作品进剧场合成最佳时间一般是2到3天,时间越长效果越好。我们在悉尼歌剧院首演时,就是一天的合成时间。但是在爱丁堡只有7个小时合成,效果就没那么好了。
田沁鑫:你们喜欢这个作品吗?
保罗·拜瑞特:会有那么一刻,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太绝妙了,有时也会很沮丧。但是,我们现在非常爱这个作品。
大型剧目向东方 (责任编辑:鑫报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