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不是我亲爹?”
“混蛋,那还用问?”
“那你咋一点不随我?”
“混帐!那叫你不随我!”
“反正都一样。”
“你就是说出龙叫唤来,我今天也不能让你去。你没看出那小子是谁吗?”
“我早看出来了,是二癞子。”
“这不就结了,那是个不要命的货,你就是把那姑娘救下来,人家要是把你捅死,用命去换她的贞节,你说值不值?你没看电视里的那个空军,死了不也就死了,还能咋着?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?”
老的不住嘴地教训少的。
5
大黄也听到了“小花”的呼救声。
它迅猛地向喊叫声跑去。
二癞子已把晓桦抱到高粱地。
他撕坏晓桦的连衣裙塞在了那张呼救的嘴里,手指被晓桦咬得鲜血淋漓。他使劲抽了晓桦两个嘴巴,晓桦两眼直冒金星。
他的膝盖狠狠地跪在晓桦的双臂上,用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头。
大黄看到了那个丑恶的玩意儿,这使它想起了“黑风”。
遍地野花,艳阳高照。
小花依偎在它身旁,用鼻子亲昵地拱着它的鼻子。大黄激动起来,用舌头去舔小花的皮毛,从头舔到尾,小花轻轻地接受它的爱抚。
突然,一声低沉的怒吼,小花触电般跳起。
“黑风”站在一个土包上俯视着它的作爱,颈毛倒竖,双眼放出灼灼的白光,怒不可遏。
大黄的情欲一扫而光,它脱离了小花,和“黑风”在一起撕咬着,吼叫着,这是一场情敌间的决斗。
几个回合过去,它们的身上都在流血。“黑风”不但是情场上的行家,而且是打斗撕咬的老手。大黄毕竟是初出茅庐,气力渐渐不支。
“黑风”终于占了上风,一口咬住了大黄的右后腿,大黄四脚朝天,表示臣服。
看着小花那不得已和忧忧怨怨的样子,大黄懊丧极了。它恨自己,恨爹娘,只好眼睁睁地瞅着“黑风”和小花离去。它装模揍样地想走得威武点儿,可地上的影子却一瘸一拐地跟着它。
大黄看懂了他们也要做那种事。它奇怪的是,“小花”在极力地反抗,好象是极不情愿的样子。既然不情愿,那小子怎么非要……在我们王国里是没有这种事的。难道最文明的人类还不如我们?
大黄看到那个家伙在狠命地打“小花”,一阵灵感袭来,它弄懂了“小花”向它求救的目光。它感到一阵狂怒,一种前所未有的正义感攫住了它的心,使它风驰电掣般向那个家伙扑去。
6
晓桦彻底绝望了。
她被打得即将昏厥过去,觉得他在扒她的内裤……
蓦然,她看到大黄在疑惑地瞅着他们,她想喊叫却无法发出声来。无奈地向它投去了求救的目光。
马上就要成功了,这小妞已经筋疲力竭了,欲火在二癞子的胸膛间燃烧,拼命地寻找着渴望已久的缝隙。猛然,一双强有力的爪子搭在他赤裸的双肩上,一股又腥又热的气息扑着他的脖颈子,并且直往鼻子中灌。
他被惊呆了,一扫刚才的得意劲。
晓桦用尽平生的力气,趁机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。她慌乱地用双手拽了拽被撕坏的裙子。
大黄从没咬过人。
所以它只用双爪搭在二癞子的肩头上,如果它想咬的话,牙齿恐怕早已切入他的脖子了。
可它万万没想到,有些人要比畜生歹毒得多。
大黄把二癞子扑倒,张着大嘴,伸着通红的舌头,还是没有咬他。
二癞子乘机掏出弹簧刀,狠命地向大黄的胸膛刺去,用力向下一划。大黄的肠子向外流淌,二癞子拔腿就跑。
大黄不顾一切猛地向前扑去,那血淋淋、白花花的肠子随着它的猛扑撕扯出数丈长,在野花茅草间冒着热气。它狠命地咬住了二癞子的腿,把他扯倒在地,然后张开大嘴咬住了他的喉咙,二癞子拼命的挥动弹簧刀,在它的身上乱扎一气,可大黄就是不松口。
随着皮肉的绽开,一股咸腥的液体向它嘴中喷来,大黄狠命地吸吮着这温热的汁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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