★ 《窗里窗外》,林青霞著。读完那段连用16个逗号的文字,董老师的感觉是“不滞不塞”。不过,“有三处逗号应改成句号”。“再读,有点犹疑了,不改了,生怕改了坏了那朵浮云那弯流水。”“文章其实只分好坏,不分哀乐,真要林青霞受苦受难才写得出惊世巨作我情愿她不写”……(p25董桥序)
★ 《牡蛎男孩忧郁之死》,蒂姆-伯顿著。全是碎片,全是由阴郁疯狂人性组成的碎片。而当如许碎片会师一处,拼出的,竟是一团巨大天真。天真不堪一击。不过,有了它,天可以忽然黑忽然亮(林夕),雨可以只落在我熟悉的地方(冷冰川),牡蛎男孩也可以人模狗样(P157)出去逛逛……逛逛,就逛逛。
★ 《七日谈》,刀尔登著。作家称这本勉强算故事而非小说,可读它时,总有无数现实经验翩翩伴随。宣称与事实间留着一片蓝呢,在那儿,无数只价值的饿鹰不断向下俯冲、俯冲,而当你觉得它肯定会叼走一只意义的胖灰兔时,饿鹰已滑翔开去,不知所终……不确定的意义才要命,不胶着的思辩才毒辣。